台湾“柴烧”大师---田承泰老师

 

  在台湾苗栗南庄的深山里,有一位烧陶人。

 

  三十年前,他是一个柴烧的门外汉,现在,他是台湾柴烧第一人。他就是田承泰老师。

 

  柴烧,是以薪柴为燃料,烧成的陶瓷制品。

 

  几十年无数个不眠不休的烧窑中,他用泥巴与火博弈,用火的热度赋予陶生命,用不平整的触感让人与土第一次连接起来,飞舞的火痕记录着他与火神博弈的历程。

 

 

  田承泰老师在2007年,离开台北市的家,靠自己的积蓄买地建窑,有了现在诗画一样的作坊。他骄傲地说:“靠自己的力量买地建窑的,我还是第一个。”

 

  此前,田承泰老师用了7年时间研究木头燃烧后的灰。为了烧出更多不同质感的灰,田承泰经常一个人守在海边捡浮木,晾干后在海边放一把火,把这些浮木点燃,把灰带回家做釉。

 

  田承泰老师不善言辞,但讲起柴烧却滔滔不绝。他告诉我:“苗栗本来就产土,我就是在苗栗出生的,因此对黏土的特性再熟悉不过。它有一点油质,耐高温。很多人惊奇于我的作品颜色,总拿我的泥料研究,其实很简单,我用的就是‘苗栗土’。”

 

  那么,他是如何以薪柴为燃料,烧成陶瓷制品的呢?让我们看看其中的程序吧:

 

  第一天,在烧陶的窑里,田承泰老师把木柴堆到比人还要高半头的高度,然后点燃薪柴,让其释放出碳素,填满陶坯的毛细孔,当陶坯表面呈现出碳素的黑色后,方可继续升温,这个过程大约需要持续30个小时。

 

  窑烧到第二天,是陶坯上开始渐层落灰的阶段。窑内温度达到650~850摄氏度,这个阶段会持续8~10小时,也就是说,这8~10小时里完全不能休息,要不断增加柴火。

 

  田承泰老师强调,他在烧窑时不停地观察风向。风在哪里吹,一层层落灰就会不一样。在西北风或者东南风之下,烟的控制力都会改变。傍晚的气压又不同了,添柴也升不了几摄氏度,但不添柴温度又会下降,所以人就只能耗在那里等。

 

 

  第三天 ,烈焰熊熊,陶坯进入还原的阶段,温度达到了800~1000摄氏度。8~10小时的不断保持温度,焰火中可以看到窑里的上百件盘碗已经发出坚实的黄红,在火焰中保持着静默。

 

  最后一天的是关键。24小时内要保持高温1000~1200摄氏度。目的是在高温下,把落灰完全熔解并覆盖在器物的表面。一个本是泥巴色的物体,开始了剧烈的颜色反应。

 

  红色的火焰到了最高温度,变成白色,窑口都要盖不住熊熊而出的烈火,整炉开始爆出金子般的火焰光泽。极高的温度让人无法靠近,封窑之前,窑内温度控制在1250~1280摄氏度之间,不允许有任何差池。人离入炭的火口也就半米,田承泰老师只能戴着石棉手套走到窑口边缘去投柴。被火焰燎到眉毛、头发,但是并不在意。最后在20分钟内再投炭,让炉火达到最高温度。

 

  在这个时间内,老师整个人满身紧绷、大汗淋漓,用长柄炭铲小堆小堆地往里添。他的速度极快,却一点也不慌。这一步容不得闪失,是让作品得到窑变效果的关键,否则,他将前功尽弃。

 

 

  他只会用作品“说话”。为了一个完美的茶碗,田承泰老师会经历很多次失败。有时候一开窑,不是乐,而是“哭”,因为柴烧就跟“开奖”一样,失败率太高。

 

  如今,田承泰老师的作品是柴烧界唯一能上拍卖公司喊价的作品,平均价格远高于市面上所谓“柴窑”的精品。但凡收藏柴窑的藏家,都以田承泰老师的作品、价格、风格作为标准。

 

  田承泰老师是个完美主义的人。他觉得市场是聪明的,所以坚持每窑只成二三十件,而且只有一窑,绝不多开,也不帮别人烧,更不会对自己的作品分级。“如果一窑失败了,我会全部打碎、扫掉、重来。艺术品不应该成为商品,市场也不该容忍艺术家的惰性。”老师如是说。

 

  有一句话形容田承泰再合适不过:你以为他赌的是他的茶碗,其实他赌的是他的人生。

 

 

 


 

  据《中国古茶树》记录:在中国云南勐海大黑山的“巴达”茶山上有两棵1962年发现的、被载入了人类史册的、1700余年树龄的野生古普洱茶树;已经被科学研究者标为1号和 2号。是贺松村甚至整个云南勐海县引以为傲的“巴达山野生茶王树”。
  野生古普洱茶王树1号,树高23.6米,基部干径100厘米,所处的海拔是1960米;野生古普洱茶王树2号,树高32.1米,干径82.5厘米,所处的海拔是1954米。
  野生古普洱茶王树1号,在2012年9月27日茶王树因内芯树干朽空倾倒死亡,非常令世人叹息!然而,正是因为有这两颗古普洱茶树的存在,也因此向全世界证明了“茶树和茶叶起源地”就是在中国,就是在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这块大福地上,就是伟大而悠久的中华民族!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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